一个似乎贼头贼脑的老人,牵着一条似乎蠢头蠢脑的杂种狗。一个蠢头蠢脑的女子,开着一辆土头土脑的小汽车。土头土脑的电线杆,贼头贼脑地在空中扯着电线。所谓世界就介于“充满悲惨”和“缺少欢乐”之间,由无数形状不同的小世界聚集而成。窗外的风景便昭示了这样的事实。